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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星的青春励志故事
栏目分类:励志演讲   发布日期:2017-07-05   浏览次数:

说起追星,可能大家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追明星。当然,现在很多粉丝都会追星,小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但也不至于说励志。今天要说的追星是另外一种情况,大家要是想知道的话,不防看一下下面的追星的青春励志故事,相信大家会有答案的!

说起追星,可能大家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追明星。当然,现在很多粉丝都会追星,小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但也不至于说励志。今天要说的追星是另外一种情况,大家要是想知道的话,不防看一下下面的追星的青春励志故事,相信大家会有答案的!

走进福州朱紫坊,穿过花园弄,一座低矮破旧的老宅院就“藏”在昏暗弄堂的尽头,这就是位于芙蓉弄7号的张钰哲故居。

一百多年前的一个夏天,在福建闽侯县一古旧宅院的空旷处,每到晚上,总有个瘦弱的小孩子仰望星空,辨认着北斗七星和闪烁着神秘光芒的星座,孜孜不倦,兴趣十足。河塘蛙声和小伙伴们捉迷藏的喧闹都无法让他分神,他就是自小爱好观察天象,迷上天文学的张钰哲。

1902年2月16日,张钰哲出生于福建省闽侯县一个职员家庭,是五兄弟中最小的。两岁时父亲逝世,跟随母亲艰苦度日。1910年5月,张钰哲八岁了,当举世瞩目的哈雷彗星出现在天空,那拖着长尾巴在夜幕中璀璨划过的景象 从此深深地印在了小张钰哲的心中。

“天文学乃中国古学,在我国启昌独早,其研究规模,千年前即已灿然大备,惜后中落……近百年复受晚清腐败政治之影响和军阀的摧残,天文古学更日就消亡,几成绝响。诸君关心国粹,扶翼文明,想亦深同愤惜也。” 读到这里,张钰哲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难道中国真的要沉沦下去?难道天文古学在中国从此就要消亡了吗?1923年,21岁的张钰哲赴美求学,先后在美国普渡大学机械工程系和康奈尔大学建筑系学习。

 一天晚上,在同学的宿舍里,他偶然发现了一本小册子,而这本小册子却改变了他的一生,也改变了中国天文事业的命运。这是一本普通的天文科普读物,但作者一段令人心泣的卷首语深深触动了他。

于是,1925年,张钰哲转学到芝加哥大学天文系,并以优异成绩先后获得天文学学士、硕士和博士学位。1928年11月22日夜,美国叶凯士天文台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一个高挑儿身材,面庞清秀的中国小伙子一边摘下眼镜揩去激动的泪花,一边不禁高喊着:“捉住了,捉住了!我终于把它捉住了……”

 他就是我国著名天文学家张钰哲。两年中,他一直在苦苦地追索,在茫茫星海中找寻一颗人类从未发现过的行星。这颗星溜得太快了,当它刚一进入张钰哲的眼帘时,又在转瞬之间躲进了茫茫的星海中。

 为了它,两年时间张钰哲从未睡过一个好觉,伴随他的只有伸向星空的天文望远镜。多少个不眠之夜过去了,张钰哲熬红了双眼,深陷的面颊显露出苍白的容色,但他依然如故,仍在星海中搜寻。

 经过连续的观测和精密的轨道计算,张钰哲确信两年前他发现的一颗星是从未有过纪录的新行星。今天,当这颗星再次进入他的观测网时,他轻按相机快门,终于将这颗新星留在了底片上。张钰哲的发现,很快就得到了“国际行星中心”的承认。

依照国际惯例,发现者有权为它命名。身处异国他乡的张钰哲,此时心潮澎湃:天文学乃是我国古学,成就早就领先于世界各国。只是到了近代,我国才落后于西方,就天上闪烁的行星来说吧,没有一颗是中国人发现的。多少年来的梦想今天终于实现了,中国人发现了行星,中国的名字也将在太空遨游。“就叫它‘中华星’吧!”张钰哲坚定地说。

从此,一颗新发现的“中华星”带着海外游子的拳拳报国心闪烁在无垠的宇宙之中。1929年秋,张钰哲回国受聘于南京中央大学物理系教授,讲授天文学、天体物理学和天体力学等课程,同时被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聘为通信研究员。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了我国东三省并继续西犯,不久又占领了热河地区,矛头直指平津。1932年9月10日,正在南京紫金山天文台服务的张钰哲,受台长余青松的派遣,到北平将安放在古观象台上的四架古天文仪器抢运至南京,以免落入日本之手。

安放在北平古观象台上的四架古仪器,是我国的传世之宝,也是世界上罕见的古雕铸珍品。其中的两件--天象仪和圭表,曾遭八国联军的劫难,落入德、法侵略军之手,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由于我方是战胜国,才几经周折将宝物要回。难道让它们再次落入侵略者的手中?想到这里,张钰哲深感肩上担子的沉重,无论如何也要把国宝抢回来。

 到了北平,他顾不得喘一口气,直奔古观象台。张钰哲令人将天象仪和圭表装入木箱内,然后运送到火车站,通过铁路运往南京。剩下的浑天仪和简仪竟是庞然大物。这两件铜铸仪器分别重8吨和7吨,像两座小山一样稳坐在古观象台上,难怪八国联军对它们都奈何不得!

 张钰哲八方求援,跑遍了整个北平城,都找不到一辆可以运载它们的车辆。根据南京政府的密令,一旦北平危急,即将这两座古宝炸毁,决不落入日本人手。奔波了一天的张钰哲回到古观象台时,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散站在两架仪器的旁边,正在筹划着炸毁仪器。

 张钰哲一个箭步冲上去,用手抱住了浑天仪,热泪夺眶而出,口里重复着一句话:“等等,等等,你们要相信我……”此时,他的心像撕裂了一样疼痛。急切之中,他猛然想起了光绪年间浑天仪自钦天监紫微殿移到观象台,两地相距3公里之遥,这个庞然大物是如何过来的呢?经过了解,答案找到了,原来是在严冬季节,沿途百姓泼水成冰,100多个壮汉将仪器前呼后拥着从冰道上推过来的。

张钰哲茅塞顿开。早秋的季节自然是制不得冰道,但滚动的圆木却可以将摩擦力降低到最小限度。 第二天清晨,张钰哲叫来几十名工人。在两座古仪的底座下垫起了一排整齐的圆木杠,在一声声的吆喝中,两架古仪一寸一寸地移向大门口,穿过裱褙胡同,经西观音寺由东单移到前门车站。12华里的路程,竟用了整整3天的时间。

5天以后,4架国宝安全抵达南京。直到此时,张钰哲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 1934年,中国第一座现代天文台--紫金山天文台建成,张钰哲被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聘为特约研究员。1937年抗战爆发后,他携带多年搜集的全部图书资料随中央大学西迁重庆。早在1937年初,张钰哲就成功地对此作出了预测,日食带将经过甘肃、陕西、湖北,最后从福建北部入海。不久,英国格林威治天文台也证实了他的预测。这次日全食,是当时罕见的天文奇观。

不过,张钰哲可以预测出太阳的运行,却预测不出即将到来的战争。1941年,这条日食带覆盖的大部分地区,已沦为日占区,各国天文学家也纷纷取消了来华观测的计划,这个重大的历史责任,便落到了中国同行的肩上。

这是中国进行的第一次有组织的现代日食观测。以张钰哲为队长的中国日食观测队,将地点选在了甘肃临洮。观测队从昆明出发,行期42天,途经3000公里,沿途遭遇了日军的多次空袭,所幸无人员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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