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超成功故事大全
栏目分类:励志演讲 发布日期:2017-07-08 浏览次数:次
邓超是现在很多人都喜欢的偶像,他以其自己独特的演绎风格和幽默风趣的谈吐举止吸引了非常多的粉丝。我们都只是注意到了邓超在幕前容光焕发的一面,却忽视了他在成长中那些心酸的故事。下面小编就给大家整理了邓超成功故事,喜欢邓超的朋友可以来看一下。
2012年11月,北京大屯排练场里,邓超穿着一身黑裙黑丝打扮成性感女神造型,从钢管上慢悠悠地滑下来,妖娆地跳起了钢管舞。观众们被惊得愣神,然后用排山倒海的气势叫好。现场的记者一边啧啧赞叹:“这才是演技派!”一边齐齐围住前来捧场的孙俪询问感想。孙俪才没有感想,她偷偷摸摸地溜走了。
镜头前的邓超顾盼生姿,私下底就是这副模样,贱兮兮。他无比得瑟地说:“我还挺喜欢自己那股贱劲。”
1993年,张学友开始走红,迪厅里有人唱《吻别》和《饿狼传说》。一束灯光斜斜地从头顶打下来,歌手一边演唱,一面耍帅。那画面魔怔了14岁的少年邓超,他跑到姐姐的音响店练歌。声音过于聒噪,邻居们怒不可遏地来投诉。他充耳不闻,唱得意犹未尽。许多年后,邓超在中戏念书,靠着模仿张学友的歌夺得了歌唱比赛第一名。
大多数人为钱而奋斗的时候,他整日晃晃荡荡,搬着个小板凳在剧院最后一排坐着,心里美透了。高三时打着考中戏的幌子跑到北京来旅行,考试期间溜到中戏的排练室里亲吻了一下地板,他觉得地板太神圣了,留下了许多人的汗水。许多年后邓超吐槽记者提问太变态,他脑海里忽然闪回那几幕,蓦然觉得自己才是货真价实的变态。
2001年岁末,邓超正读大三,班上有个同学排独幕剧时做不出段子,大家一合计就找来了《翠花,上酸菜》的剧本。里面的主角九儿是一个类似凤姐和芙蓉姐姐的女孩,没女生愿意演,实在太丑太自负了,结果邓超欣然答应反串。
定妆后,他把一个妖娆自负的女主角演得入木三分。大家给他浑身上下冒出的一股贱劲儿鼓了个掌,这让邓超乐了好久。最终,效果爆棚的《翠花,上酸菜》从内部汇报变成了正规的售票演出。
中戏的邓超在众人的眼中就是个“人来疯”,无时无刻不在思考人生。在食堂吃个饭也想表演个节目,去军训厚着脸皮邀请教官表演节目,连老师都烦了这个用功过头的学生。
他给自己准备了很多戏排练,每年他都是向学校借道具和服装最多的那个学生。为了避免有人跟自己抢,邓超晚上就抱着道具衣服一起睡觉。有时候学校道具库不能满足邓超,他就到处捡东西自备,有一次还特地爬到别人家的屋顶偷瓦片。
去年大火的《我是歌手》,邓超一曲走俏。老友俞白眉发微博说他:“这个在演艺圈隐藏了多少年的神经病,终于彻底暴露了。”孙俪紧跟其后转发评论:“每次工作前都已经服了药了,要不然更了不得。”
在这个群魔乱舞的时代里,不要脸和会犯贱已经成为卖萌的标准,深谙其道的邓超在“炫酷”的道路上飞奔而去。
白头发是所有牛逼导演的标志,这说明我也要开始牛逼了
“贱劲”的另一种解释,可以理解为较真。2002年,邓超大学毕业。毕业前,他被借去人艺和冯远征、徐阳等人排舞台剧,偶尔还会跟人艺演员一起演戏。不知天高地厚的邓超觉得被人艺录用像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某天演出完后,副院长单独找了邓超聊天,不知所云地扯谈了半天,邓超顿时不安。果然,副院长佯装惋惜地说:“你是一个很好的演员,但不适合人艺。”邓超听完这个消息,走出人艺就买了一瓶二锅头,上车就喝,司机吓懵了,生怕他寻短见。
那一天的邓超,觉得人生绝望透了,“完全是裸体站在巨大的天安门广场上”。悲壮完后,邓超还是决定留在北京。
没点苦大仇深的往事,都不好意思说北漂过。生活最拮据时,邓超只能租300块月租的违章搭建房子。一推开门就是床,冬天屋子漏风,所有液体都结冰,牛仔裤在屋外晒一晚能冻到折断,半夜时常冷得睡不着。为了御寒,邓超想到一个好办法——他去废品收购站讨来海绵垫子,剪成条状塞进墙缝里堵住漏风口。
拍《集结号》那会,在休息的档口,一边唱歌儿,一边拿粗沙粒搓手。出演《通天帝国》的时候和徐克一见如故,他跟徐克说:“很多人说你神经病,我跟你很聊得来。”徐克机智地回答:“那你也是个神经病。”为了这句夸赞,邓超心甘情愿地染了二十多遍白发,每天洗澡清理白发时觉得自己其实在拍恐怖片。采访的时候,邓超满脸真诚,都是扑面的神经病即视感。
其实宣传《中国合伙人》时,导演陈可辛常抱怨邓超贪心——很多镜头他觉得可以了,邓超非要再来一条,因而成为陈可辛心中“最较劲”的演员,之前这个席位一直是金城武稳坐。
邓超今年34岁,这在演艺圈正值黄金年龄。可他半个后脑勺上都能看到明显的白发。他不以为意,“因为我喜欢钻研专业,比如表演、摄影技术。”邓超开玩笑说道,“不过,这也许是个好事,至少白头发是所有牛逼导演的标志,这说明我也要开始牛逼了!”
邓超在北京东四投资了一个剧场。很多的演员都自己当老板,开店的,办公司,开工作室……邓超的剧场显得奇趣。他说自己对钱没有什么兴趣,就把事业的这份“贱劲”一路走到黑好了。
他辛辛苦苦地找了交通方便,能容纳四五百个人的剧场。做好了赔钱的打算,每年赔多少,五年赔多少,都有明确的数字。目前已经推出了四部作品。原本他做好了亏损十年的准备,结果小剧场经营得风生水起,票房经常好到一票难求。这件事,让他出乎意料。
《翠花,上酸菜》
它不是我的第一部舞台剧,在此之前,我还演过《底片》《足球俱乐部》和张广天的《切·格瓦拉》等等。它对我的意义甚至超过了预计。通过这部戏,认识了很多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像俞白眉和小米,他们都是一群真正热爱舞台的人,后来大家都分别去搞影视了,也开始做影视编剧,然后机缘巧合,这次又再度回来。舞台对于一个演员意义非凡,有些瞬间很难用言语来形容。那些和观众之间的互动,那些交流,我觉得是直给、直面的,而影视剧还是一个相对漫长的过程。
死亡
从小就思考死亡,跟我爸谈哲学。我是个总向自己、向世界提问的人。我也很敏感,比如我经常会观察我的身体,手指为什么能动这么快?人为什么有精神世界的东西?死亡的时候灵魂会飘起来看着肉体吗?那孩子怎么办?我常常一看到孩子那么灿烂,扭头就叫爸爸,我哗就开始哭。
家庭
我出生在一个重组的家庭,我的哥哥姐姐分别是爸妈带来的,他们结婚后生下了我。其实我名字里的超,是超生的意思,我们家不止我一个孩子。当时我妈妈已经在引产台上了,后来被制止的,不然也没我在这里了。家里孩子闹事,爸妈就打我。而且他们说了一句话——“只能打你”,让我印象深刻,而到现在我终于理解了这句话。我觉得他们很伟大,把这样一个家庭相处得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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